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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回来了

【炭善】所以他和他(1)

*钢琴家炭×调香师善

BGM:雨道-Otokaz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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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——他们会经历相顾无言,然后无所不谈,再到无需言语的默契,沉寂的时候终于有了解决办法,他们会交换一个吻。

  在那之前,先从头讲起吧。

  绵雨霏霏,天气比倒春寒的时候还要反复无常,冬天的寒冷与夏天的雨水都仿佛都集中在了这个秋季,屋里屋外透着阴冷潮湿的气味。

  下雨不是最痛苦的,难熬的是浸湿的鞋袜短时间无法烘干,干燥的过程伴随着低温一点点夺去整个人四肢末端的热度,寒意沁了进来,便再也驱不走。

  膝盖像是被打开又盖上,雨水落进半月板之间装的盆满钵满。腿脚走动时会发出令人牙酸的响动,散架过又重组的骷髅说不定都比我妻善逸走的好。

  他太痛了,必须找个地方休息一下。

  恍惚间听见了雨声中夹杂的琴声,似乎有人在不远处弹奏钢琴。

  那是如同雨滴落在伞面、坠入水坑、滴答在青砖上的声音。

  演奏者的技艺十分高超,曲目却选的不大好,听着叫人晕头转向。普通人只能理解技术层面的难易,门内人则更注重故事的叙述与情感的表达。善逸与他们都不同,他能听出来的不仅仅是技术好坏、故事内涵,或是情绪的饱满与否,他擅长捕捉灵魂。

  ——演奏者当下的思考,便是乐曲此刻的灵魂。

  钢琴本身不是音乐,只有当有情感的人去演奏时,它才会发出动人的声音。

  而这位演奏者,显然陷入了困境。

  即使如此,那流转的旋律也过分澄澈、过分迷人了。

  他想见见这个人。

  被这份情绪牵扯着,善逸扯着双腿途径了好几条路边的长椅与可供休息的餐厅,终于见到钢琴与它的演奏者。

  那是台颇为老旧的钢琴,摆在街头巷角许久,善逸经常路过这里,从未看见有人坐在木制的琴凳上做些什么。这还是琴盖第一次被掀开触碰,那人被钢琴掩住了身形看不清面孔,只听得见他反复着某段善逸从未听过的旋律。

  简单,却足够契合遮蔽物外的雨声。

  音乐就是这样,并不是越复杂的越打动人,内心反而才是最重要的。

  但是——

  不知从何时旋律换了,清脆跳跃的响动变成了长音符为主的曲调,仿佛隐约暧昧的香气藏在雨中,有心人闻到后被撩动了心弦。

  这是个很温柔的人。善逸想。

  温柔不是他的保护色,而是与生俱来的本能。比起水与火更类似的一个人,硬要说的话就是太阳,即使他方才弹奏的是水一样的曲目,也不影响善逸在这方面对他的判断。

  就是钢琴的声音未免也太寒碜了。虽然是做工优良的琴也定期有人维护,部分声音的失衡还是让善逸略感膈应,甚至不适。

  他的耳朵向来挑剔,人也是如此。

  身为调香师孙子的他擅长评鉴音乐,拥有超乎常人的听力,可惜上天没给他留下能够弹琴的双手,嗓子也在被爷爷收养前就失去了唱歌的功能。没办法,小孩子面对恐惧的事物总喜欢叫喊,那时候吃的东西也不大养嗓子,能够开口说话足矣,别的他不配奢求。

  他一直喜欢音乐,非常喜欢。

  走运的时候被人收养了,他的感官都比常人敏感,听觉的辅助让他对配方的变化比普通人更有掌控力。学习调香一半出于爷爷的期望,另一半是他确实还算有天赋。

  闲暇之际他学了不少乐理,调音于他而言不过小菜一碟。

  一曲完毕,于是他趁机上前,敲了敲钢琴的侧面,以示打扰。

  “抱歉,先生,这琴音调有些不准,我来帮你校正吧。”

  “啊…确实有点,非常谢谢你!”对方感激地回答。

  凑近后才发现弹琴的人与自己年纪相仿。

  第一眼入目的对方额头上的疤,那全然不影响他的外貌,倒不如说,显得更帅气了。他有着赫灼色的头发与眼睛,是少见又吉利的颜色。

  厚重的雨幕中有泥土的腥气,潮湿的霉腐随处可寻,可炭治郎却闻到方才那叫他几乎要心动的味道——

  一下子就鲜明起来。

  命中注定的、无法回避的,他们彼此对视。

  在磅礴大雨中,在陈旧钢琴旁,他们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是好。

  ——TBC

  炭治郎:……(噎住)

  删了两次全文然后写了点什么出来……欸我真的很菜。

  是“嗅觉很好但是完全不擅长调制香水的炭治郎”与“听觉很灵敏但是没有能够演奏音乐的双手的善逸”这样的搭配。因为干的都不是最擅长的领域,所以作品总是差点什么,幸而遇见了对方。

  然后赚钱开公司迎娶对方成功走上人生巅峰,未来是一片美好夕阳红(嗯?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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